敢问路在何方———一个肝癌患者的自白
老母亲上县城己一个多月。可能是思念父亲或是住不贯城里的缘故，每每嚷着要回老家看看，特别是农历的初一、十五。
昨天五月初一，头天晚上就和我讲了几道，明天回乡下看看，听说下了大雨，你爸的新坟不知受影响没。
于是吃过早餐就带她回老家里。
先是直接驱车去了父亲的坟前。现在农村修机耕道、山林路，父亲的坟就在路边。路是刚挖通不久，由于昨天下雨，变成了一条泥水路，我们是一路犁地到达的。
母亲还是第一次到坟前，一下车就哽咽了，哭着喊着父亲的名字。父亲去世时我没有哭，一次次涌来的心酸被我克制了。今天听着母亲唤着父亲的名字，我流泪了。
我挽着母亲的手，绕着父亲的坟转了一个圈。母亲低吟道，这个地方不错，背山面水，坟也修得气派，很好，很好。母亲又讲，可惜走的匆忙，没带点香烛纸钱上来了。我讲，等下回家再烧也可以的。母亲讲，那就回去多烧点。
老家院子空着，围墙的大铁门上着锁。刚到大门，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感叹人去楼空的悲凉还是觉得回家后一身的轻松。我没有问她，我们就这样放开门，默默地走进了家。
由于不停的雨，家里已经霉味弥漫。我把前后左右的门都通开，太阳照进了屋子。
母亲明显精神了起来，在屋里穿梭着，很快找齐了香烛纸钱。
纸钱烧起来了。我给父亲倒了一碗酒，点上三支烟，这些是父亲生前所爱。念叨着，父亲，今天我们回来看你了，你喝碗酒，抽支烟吧。看着父亲的遗像，心酸又涌上来了。
婶子听见有动静也过来了。一个多月不见，聊的话题就多了。我静静地坐在一边听她们谈，偶尔答上两句。
时间过得很快，一坐就到上午11点了。我提醒母亲，11点多了，我们该下县城了。母亲惊讶，就11点多了，好过得快。
我也知道，在老家母亲的时间过得快，在城里却是在读秒过日子。但这又能怎样呢？
差不多12点，母亲出门看了看院子，上车跟我回城了。
昨天五月初一，头天晚上就和我讲了几道，明天回乡下看看，听说下了大雨，你爸的新坟不知受影响没。
于是吃过早餐就带她回老家里。
先是直接驱车去了父亲的坟前。现在农村修机耕道、山林路，父亲的坟就在路边。路是刚挖通不久，由于昨天下雨，变成了一条泥水路，我们是一路犁地到达的。
母亲还是第一次到坟前，一下车就哽咽了，哭着喊着父亲的名字。父亲去世时我没有哭，一次次涌来的心酸被我克制了。今天听着母亲唤着父亲的名字，我流泪了。
我挽着母亲的手，绕着父亲的坟转了一个圈。母亲低吟道，这个地方不错，背山面水，坟也修得气派，很好，很好。母亲又讲，可惜走的匆忙，没带点香烛纸钱上来了。我讲，等下回家再烧也可以的。母亲讲，那就回去多烧点。
老家院子空着，围墙的大铁门上着锁。刚到大门，母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感叹人去楼空的悲凉还是觉得回家后一身的轻松。我没有问她，我们就这样放开门，默默地走进了家。
由于不停的雨，家里已经霉味弥漫。我把前后左右的门都通开，太阳照进了屋子。
母亲明显精神了起来，在屋里穿梭着，很快找齐了香烛纸钱。
纸钱烧起来了。我给父亲倒了一碗酒，点上三支烟，这些是父亲生前所爱。念叨着，父亲，今天我们回来看你了，你喝碗酒，抽支烟吧。看着父亲的遗像，心酸又涌上来了。
婶子听见有动静也过来了。一个多月不见，聊的话题就多了。我静静地坐在一边听她们谈，偶尔答上两句。
时间过得很快，一坐就到上午11点了。我提醒母亲，11点多了，我们该下县城了。母亲惊讶，就11点多了，好过得快。
我也知道，在老家母亲的时间过得快，在城里却是在读秒过日子。但这又能怎样呢？
差不多12点，母亲出门看了看院子，上车跟我回城了。
今年第一天游泳。
4:30钟驱车前往老家，水库里除了几个钓者外没有其他人。可能是时间还早的原因，这个点正是做事的点。
简单地做了下水前的运动，迫不及待地就跳下去了。水温很好，泡在里面真舒服，先闭上眼睛享受一会。
看着对面的山又冲动了起来，心想，游吧，游过去。于是我便用自由泳快速向前了。游了不到50米，两手臂就酸痛起来了，不得不钻进救生圈中停下来休息。这时候来了几辆车，下来一波人，顿时水库坝上热闹起来了。
休息了分多钟，我又向前了。这回改蛙泳，慢慢地向前移。
泳了不到一半，后面的人就赶上来，然后超过了我又继续向前。
感觉有点累，第一回下水，悠着点儿吧。于是，游了大约一半的距离，我往回游了。
上得岸来，一看手机5:39。差不多一个钟，有点累又不是很累，心里感觉很痛快，就可以了，明天下午再来吧。
4:30钟驱车前往老家，水库里除了几个钓者外没有其他人。可能是时间还早的原因，这个点正是做事的点。
简单地做了下水前的运动，迫不及待地就跳下去了。水温很好，泡在里面真舒服，先闭上眼睛享受一会。
看着对面的山又冲动了起来，心想，游吧，游过去。于是我便用自由泳快速向前了。游了不到50米，两手臂就酸痛起来了，不得不钻进救生圈中停下来休息。这时候来了几辆车，下来一波人，顿时水库坝上热闹起来了。
休息了分多钟，我又向前了。这回改蛙泳，慢慢地向前移。
泳了不到一半，后面的人就赶上来，然后超过了我又继续向前。
感觉有点累，第一回下水，悠着点儿吧。于是，游了大约一半的距离，我往回游了。
上得岸来，一看手机5:39。差不多一个钟，有点累又不是很累，心里感觉很痛快，就可以了，明天下午再来吧。
医院还没床，护士讲什么时候进等电话。
和主治医生聊了一会。他抬着影像上的淋巴结讲，你这个还是考虑入组吧，靶向药加免疫治疗。又问，用过pd1没？没有。用过索拉菲尼没？没有，用的仿版乐伐。用多久了？二年多。哦，那就得考虑自费，入组可能不行。我问，肝上的不动了吗？肝上的太小，动还是要动的，具体怎么动，再讲吧。你先等吧，床位紧。
我无话可说了。我退出了医生办公室，站在走道上，一脸茫然。
手术已没有什么法子了？为什么每个医生都喊上pd1？是不是什么不做就上pd1完事？
心里空荡荡的，走在过道上就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飘来飘去。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管他呢，回租房去，该吃吃该睡睡。
于是我又精神起来了，步伐轻快地走向了出租房。
和主治医生聊了一会。他抬着影像上的淋巴结讲，你这个还是考虑入组吧，靶向药加免疫治疗。又问，用过pd1没？没有。用过索拉菲尼没？没有，用的仿版乐伐。用多久了？二年多。哦，那就得考虑自费，入组可能不行。我问，肝上的不动了吗？肝上的太小，动还是要动的，具体怎么动，再讲吧。你先等吧，床位紧。
我无话可说了。我退出了医生办公室，站在走道上，一脸茫然。
手术已没有什么法子了？为什么每个医生都喊上pd1？是不是什么不做就上pd1完事？
心里空荡荡的，走在过道上就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在飘来飘去。
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管他呢，回租房去，该吃吃该睡睡。
于是我又精神起来了，步伐轻快地走向了出租房。
下午4:00赶到医生办公室，主治又在术中。找助理开了恩替卡韦分散片，问主治何时完工，不知，叫等。无所事事、漫无目的，挨到5:30。还没人影，只好又撤退了。
期间听到其他几个主治与病人的谈话，其中有几个病人穿刺活检结果刚出来，医生几乎都在向他们推荐临床试验和免疫疗法。
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的临床实验，为什么每个病人都推荐？
一个衡阳的女孩直接拒绝了医生推荐给他爸的临床实验，我看见她在放弃书上签了字。
还有些人在了解，我旁听着也是一知半解。
看来医生们是真的对免疫疗法报有很大的希望了。但我却不是这样想的，是药三分毒，能手术还是手术好。也许，我错了。
期间听到其他几个主治与病人的谈话，其中有几个病人穿刺活检结果刚出来，医生几乎都在向他们推荐临床试验和免疫疗法。
不知道是什么药物的临床实验，为什么每个病人都推荐？
一个衡阳的女孩直接拒绝了医生推荐给他爸的临床实验，我看见她在放弃书上签了字。
还有些人在了解，我旁听着也是一知半解。
看来医生们是真的对免疫疗法报有很大的希望了。但我却不是这样想的，是药三分毒，能手术还是手术好。也许，我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