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夏天。mary的父母来见Rimond.
1998年的秋天,Rimond的母亲要求他同意mary父母的请求。她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理解。
1998年的秋天。秦姽婳说:我只想知道,你爱的是我,还是Mary.
1998年,拥有一座庄园与一座农场的mary的父母,想请Rimond做他们的继承人。
1998年黄叶飘落的时候,Rimond把一只玻璃烟灰缸打碎,他说:我已经够烦了。秦望着满地的晶莹。
1998年,秦说:我本就没爱过你,只是同情你。
1998年深秋的一个清晨。Rimond在梦里。舒服地躺在被子里。
秦轻手轻脚地清扫房间。象往常一样。Rimond甚至仿佛听到她在厨房煎蛋,烤面包。他熟睡着。和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门轻轻被掩上的声音。。和往常她去上课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听到她复又探身返回,他在睡。
她说:Rimond,Rimond.
他在睡梦中应着。
她说:Rimond,Rimond.
怎么了。他抬起臂掩住面上的晨光。
她说:Rimond,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等我呵。
好吧好啊。他掩身又睡去。
她望着他。提着箱子离开。
当她夜里未归,次日未归,三日未归。他找她,手机都已停机。他发了疯似的寻她。他才知道,原来她已于七月份毕业。这么长日子,她在做什么,他甚至都不了解。他问遍了他身边能熟识她的人的电话,找不到。他翻他居住的衣橱,发现她早有准备。他甚至找了垃圾桶。从她买过的衣物中发现端倪。最后他甚至想查她的信用卡,查到她家地址。他不知道。竟然都不知道。他用了整整一年多的时间找她。甚至登报,甚至试图到公安局去查。没有用。她不见了。她象突然从人间蒸发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走在马路街头。每一次看到长发的女孩子他都要看很久。然后心里一阵阵地疼。他在一年时间什么都没做。废掉。只为找她。他翻覆地想着她临别时最后一句话的深意。他后悔,为什么在她那样讲话的时候,不问问,她到底去哪。他想着对她,是不是不够关心,越发敷衍。他承认他的冷淡,他本是个容易厌倦的男人。那么为何,她离开了,他却又放不下。而她,就那么走了。仿佛不存在于这个世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