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宝贝风吹佩兰
佩兰曾经直言自己是个庸俗主义者,喜欢凑热闹。尤其是那些人多势众花钱找乐子的事,每每附庸风雅贪图享受起哄架秧万分投入。
佩兰热爱绿茵场上风流倜傥的运动。在无数女子对球星们芳心暗许之世风日上的大趋势下,佩兰也不例外,她同样热爱那些她认定性感的汉子,不论美丑胖瘦。
佩兰其实是个自相矛盾的人,她可以为中国队一粒千呼万唤始不出的进球喊哑嗓子大动芳容,却惟恐别人把她当成真球迷对她以礼相待纠缠不清。
伪球迷风吹佩兰在2002年最常说的一句话是:让男人们去看美女,我来看足球!
一
尘翎说前阵子总有朋友对他抱怨巴黎越来越不像样。可是又不断有新书不厌其烦地诉说着巴黎的好巴黎的美。巴黎就是这样,有数之不尽被书写被迷恋受争议受颠覆的理由。
佩兰差不多也是这样,有数之不尽被书写被迷恋受争议受颠覆再被风吹被雨打的理由。佩兰偶尔会回顾球事,尤其是酒后,冷月的光芒在她微笑的犬牙尖上频频闪动,令人毛骨悚然。
佩兰曾多次挑头在“舞文弄墨”搞腐败活动,给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有两次。一次是联络大批写手出书,一次是有将近100篇文章的音乐征文。皆无疾而终,至少到目前如是。
关于出书,我问过一位曾经接受过我巨额“贿赂”的天涯网友,她说佩兰尽了力,只因操作上难度太大云云。
那时佩兰正处在间歇性撤职复职复职撤职的动荡时期。之前,那是一个热心而且自信的佩兰。
关于征文,我靠(也是佩兰的口头语之一)!100篇!佩兰定是始料不及,无奈之下,事先约定的投稿期限被她无耻地压缩压缩再压缩,可见天涯写手群起响应之热忱。
或许不能排除追捧灌水凑热闹的成分。我说要想让评委们老老实实干活,非得动用厚着脸皮大举贿赂的非常手段不可。佩兰说咋办啊骑虎难下了你帮我?!
我闪了。我有N年不捅马蜂窝了,想起来就后怕。之前,那是一个率性而且狡猾的佩兰。
二
韩日世界杯给我们留下什么?
是无耻的韩国人伙同黑脸黑心的裁判们打劫了八国联军?不,这和你我无关。充其量只能对道听途说的厄瓜多尔行刺事件幸灾乐祸一番。
是八强中四支新贵的现实标志着旧世界已被打得落花流水?不,下一届去德意志吧,你将看到足坛贵族们如何找回失落的世界。
你听,2002年火热夏日的最后一个夜晚,那粉饰一新的星罗帐中,不正是第五次响起的狂欢的桑巴舞声么?
伪球迷风吹佩兰是个快乐的追星组,她会为爱尔兰人的激情表演整晚高歌,转天便将目光投向扮相诡异的塞内加尔人。同情弱者是女球迷们的普遍心态,有时,她们更喜欢猎奇。
识趣的最好不要冒昧和女人谈论足球术语,更不必对女人嬗变的立场大惊小怪。尽管把佩兰当成是哪家赞助商的宣传大使,当然那应是中国队被淘汰出局之后的事了。
佩兰应该不是稀里糊涂飞去汉城的,我猜她八成是趁工作之便弄的打折票。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能搞到入场券。遗憾的是,没有人陪她去光州和西归浦。
三
记得有家媒体说韩日世界杯是中国男人的第一次,于是佩兰大笑:还等什么?大家到汉城去做爱吧!我一直奇怪那段如火如荼的日子里胖子干什么去了?
事先已经有人预言那将是中国队韩日世界杯的告别赛。只有傻瓜还抱有幻想。而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以及佩兰,都是这样的傻瓜。
这样的傻瓜并不在少数。中国队的最后一场小组赛毕竟还没有打,理论上还有出线的可能。只有傻瓜还抱有幻想。没见那么多强队已经先中国队告别世界杯了么?!
你们可把我坑苦了!球场门口的黄牛党们一边抱怨一边以泪洗面,决心从此去做叫花子了。
对面看台上一片红色的海洋,你不得不接受四年一度的节日里傻瓜横行的事实。赛场上只有最后一个悬念:进一个!中国队!进一个!于是,比赛从0:2开始了。
可惜佩兰不能淋漓尽致地为她心爱的中国队加油,那张引人口涎的入场券将她带进了土耳其球迷的看台。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佩兰硬着头皮客串了两个小时土迷。
求求你,进一个吧!就一个!当终场哨声响起,忍气吞声的佩兰不得不面对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残酷现实。于是,冲出土耳其球迷的重围,就显得无比悲壮而又大义凛然。
如果不是在汉城多逗留一天,打道回府时应该能碰到很多同胞。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你瞧,我们实际上并没有冲出亚洲。都老街坊了,谁跟谁呀。
中国人似乎在一夜之间从汉城消失。回家吧,佩兰。电视机前的胖子终于可以放下一颗久悬的心,鼠标在他的大手掌中显得格外渺小。
四
0:2、0:3、0:4,中国队的仁人义士们小组赛一结束就理直气壮地打道回府了,将亿万球迷的热情冷落一旁,迷茫的人们只好重新寻找寄托。
我赌巴西夺冠!我赌德国赢!失去目标的中国球迷一时间从世界杯中找到了新的兴奋点。一夜之间,赌博之风大起。反正事不关己,赌赢赌输都无所谓。
我敢肯定和伪球迷打赌是件乐趣无穷的事。我相信佩兰起先只是那么一说,她在巴土之战中就曾输掉一个哈根达斯。我也知道佩兰并非只是和某一个人打赌,她只是气不过。
但我还是如愿以偿见到了佩兰的照片。至于她那个赌球的帖子,我只是碰巧看到,凑个热闹罢了。那个夏天,充斥天涯的净是关于世界杯的水帖。
云裳儿在帖子里灌道:如果德国胜,我在她(同事)脸上画小王八。如果巴西赢,她在我脸上画小王八,三天不得洗脸。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于是有好事者跟帖:好吧,鉴于手不够长,届时自画,全凭自觉。我赌巴西第5次捧杯。
云裳儿反应迅速:一言为定!谁还赌?到时候最好拿数码相机把脸拍下来。
……(此处省略若干,大家分头去看实况转播。)
云裳儿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说:不许再翻帖了!一旁有人拔刀相助:嗯,已经看过了,云裳儿是个守信用的人,大家不要跟帖了。哈哈!
我从光州醉到西归浦,最后在汉城醒来,讲了一路的酒话。幸运的是,在决赛前夕我终于找到一个对手:风吹佩兰。
佩兰这次果不食言,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所欣赏的。风吹小屁在一旁努力啃噬着一只没有剥皮的大芒果,脸上是狐疑的表情:这个家伙咋这么涩?阿姨脸上又是个什么东东?
我依据佩兰不情愿留下的有时间期限的记号一路寻去,终于见到那辉煌的胜利果实,它就画在佩兰的脸颊上。不知是刚刚做了蒸气,还是酷暑难耐,照片上的佩兰红光满面。
佩兰脸颊上的爬行动物是她自画的,画技一流。
后来几乎再没听佩兰说起过足球,可能她也很少看《足球报》了。这两年,精力过剩的佩兰正深陷一场令她无比珍惜而叫旁人爱莫能助的旷日持久的情爱迷局。
五
球迷风吹佩兰在2002年亲眼见识了韩国球迷的疯狂。柯利亚!必胜!柯利亚!必胜!一样的呼喊声回荡在汉城上空,回荡在每一个有韩国人的地方。
不论韩国队事后如何受人诟病,他们毕竟打进了世界杯半决赛。尽管成为韩迷,一度被视为可耻,但2002年的夏天,韩国人是幸福的。那是一个可怕的民族。
本赛季英格兰足总杯1/4决赛中,枪手们客场5:1淘汰朴茨茅斯,将他们自2001年在决赛中失利以来的该项赛事不败记录扩大到18场。
比赛已经毫无悬念。当阿森纳队的亨利、永贝里和维埃拉相继被替换下场时,温格和他的球队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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