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警告,以下文字具备严重杀伤力,请各位饭前睡前学前的TX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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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蛆传奇
盛夏,骄阳似火。燥热的空气中暗藏着一丝不详的气氛。
“嗡……”,“咚咚咚……”。一架“远程轰炸机”投弹后一啸而过,水面上激起一个个浪花。
“靠,又来空袭了”正在悠闲仰泳的一只白鼓鼓的肥蛆咕噜着。
就在刚才,一只硕大的绿豆蝇向一个漂浮着大便纸、月经纸的露天便池里产下数十枚幼子。她深情的向池中望了一眼:“再见,宝贝。你们可能永远不知道你们的母亲是谁。不过这漂浮的手纸让我想起羊肉泡馍。”
“呼……”刚被投生的我从这又黄又粘的糊状物中用力游上来喘口气。“啪”的一声,同类中一位极不友好的大哥用它那粗壮的身体把我再次打进便便里。无奈之下我拱呀拱呀,在便池的另一个角落里探出头来。“呕,呸,妈的”我吐了几口呛到嘴里的粪水。
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地形,这是一个由砖头砌成的简易茅房,便池壁是水泥作的。以我蛆类天生敏锐的洞察力来看,这里除了蛆和苍蝇之外,没有生物可以生存。实乃我们蛆类的天堂埃。
我又拱呀拱呀,偷偷来到刚才那个袭击我的家伙的附近。这个家伙又在欺负我的兄弟姐妹们,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业火。猛然间我一个鱼跃扑了过去,把那家伙压在粪里,我喊到:“兄弟们一起上埃”之后,一场恶战搅的粪水四溅。
“啊,各位老大饶命埃”那个死胖子终于求饶了,“其实我也没有恶意,老在粪水里泡着多无聊啊,不如搞些恶作剧活跃下气氛。”
“丫的,还敢嘴硬。” 肥蛆又被按到粪里一顿狂扁。
“啊,投降了。”
正当我们欢呼雀跃庆祝胜利时,天空突然一下子暗了下来。
兄弟们一抬头,只见一个大白腚罩在头顶,屁眼上露着阴森森的黑肛毛。
“噗……噼里啪啦”一个超级大臭屁后紧跟着是一拖薄屎,原来这家伙拉肚子。
屎中夹杂的一粒西瓜籽把我砸昏过去,昏迷中我梦见自己已羽化成一只雄壮的绿豆蝇在空中翱翔。
“咳咳”一阵轻微的咳嗽声把我梦里的天空带回现实的便池。原来是一只年老的瘸腿苍蝇在池边溜达。
“老伯,您还是离开这里吧,您都被尿呛出肺炎来了。”我好心劝道。
“哎,我是老了,死不足惜,无奈老夫尚有一未了心愿。”老蝇叹道,“看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心肠,你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我红着脸说道:“老伯,您不要开玩笑好不好?人家还是蛆呀,没有腿,你叫我咋站啊?”
“哦,sorry,你稍微从粪里浮一下就ok?”老蝇使劲瞪着它那双红红的复眼瞅着我,害的我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要知道一只复眼上有成千上万个小眼,它那两只眼对我来说就是万众瞩目哎
“啊,真没想到小兄弟你竟然天生骨骼奇异,是练武的奇材。我要把我终生的绝学传授给你。咳咳……”很明显老蝇有些激动。
“师傅,请受徒儿一拜。”我在粪水里扭做一个“C”型。
接着在短短的几分钟内,我就掌握了他的所有武学要领。像大部分武侠小说中那样这老家伙把身上的内功又传给了我,然后它说了句“维护世界和平就靠你了”就伸腿死掉了。
师傅的死没有使我流泪,因为我体内流淌的是绿豆蝇坚强而好胜的血液。我化悲痛为力量苦练武功。饿了我就吃口屎,渴了我就喝点尿。当别的蛆在粪池中游泳嬉闹之时,我却不断练习潜水来强健体魄。
数日之后我已成为这个便池里最强大的蛆,并有了个响当当的称号“大蛆大”。每当方便完的人类看到我在池中摇摆时都会大吃一惊:“啊,这里怎么会有蛔虫,不会是我拉的吧?我得吃点‘肠虫清’驱驱我肚里得蛔虫了。”
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我只是把别人喝咖啡得时间用都用在工作上罢了”,而我只是把别的蛆品评来者屁眼大小的时间都用在健身上罢了。
“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没想到我的强大竟然是兄弟姐妹噩梦的开始。在接连几天的屎内都含有大量杀虫药物,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投毒”吗!和我生活多天的兄弟姐妹妹一个个到下了,然而“一个蛆倒下来,会有千万个蛆爬出来”!怀着对人类的无限痛恨和对无数阶级弟兄的深切怀念,终于在一个月明风不高之夜,我跳出来,在池边挖了个坑,钻进去变成了蛹。
次日,便池不远处的一棵小树上,一只五彩斑斓的绿豆蝇在阳光的照耀下灼灼生辉,那就是我。在我晾晒翅膀的过程中不断受到异性的骚扰,“帅哥,你好棒哦”、“我好崇拜你喔”之类话语不断从我耳边响起,由于血海深仇未报哪能顾及儿女情肠。
我搓了搓我的第一对手,又用后腿蹭了蹭我油光水亮毛茸茸的大肚子。运气、蹬腿、震翅,“嗡……”起飞成功,我在空中不断的挥舞着翅膀。一只燕子惊异的看着我:“哇赛,你简直就是空军一号,当然是苍蝇中的。”
“哼”我冷漠的看了它一眼,“请叫我‘supperflying’。”
天上白云朵朵,海鸥们惬意的飞翔着,时而发出一声骄傲的啼叫。如果说人类裹着大屁的便便落入池中所发出的声音是聒噪的摇滚,那么空中这种祥和的安静便可称之为伤感的民谣。
我原先蜗居处在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小村中央,村子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蓝色海洋。一片翠绿茂密的松林伫立在海边的峭壁上,阵阵海风吹过,摇曳生姿。夹杂在风中淡淡的腥气简直可以和卫生巾上沾有的少女生理分泌物相媲美。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蝇飞”。要是我的那帮亲爱的兄弟姐妹没有遭到人类的戕害,现在一起在这辽阔的天空中戏耍,那会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群蝇乱舞图埃无尽的恨意让我回忆起那最为惨烈的一幕……
一场暴雨过后的早上,初秋的微寒使大家尽力挤在一起取暖。当时我们急切需要一泡“嘘嘘”来温暖一下一丝不挂的躯体,我们甚至不敢奢求一泊便便。已经有好几天没有人能在这里便便了,因为本来供“便客”们落脚的地方已经排满了“地雷”。
“吱呀”虚掩的简陋的门被拉开了,我心里一惊,暗想:此人非比寻常,竟然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来者酱紫色的猪腰子脸上长着一根超大的鼻子,可以看出他强烈的“大便”的欲望。我身边的兄弟们已经在默默的祈祷:“神啊,赐拖屎吧。”
“啊,踏‘屎’无痕。”我赞道。
来者竟然站在了两拖便便上,而便便丝毫没有变形。脱裤,然后一个马步站桩,屁股停在距离便池有二尺的高度。哇,这家伙的“小弟弟”竟有一尺五,我身旁的姐妹们兴奋的尖叫起来。转眼间一条便便如灵蛇般从屁眼里钻了出来,便体通黑,一看就是陈年老便(后来知道这家伙半年拉一次,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便便的底部已然没入池中,但是还没有断,乍一看像长了两条尾巴。一些好色的姐妹们开始顺着便便上爬。
“断”只听随着这位猛男的一声轻喝,他强劲有力的屁眼肌收缩了一下,可是便便没有断。
“我再断”他大吼一声,屁眼更有力的一次收缩后是“啪”的一声脆响——肛裂。
鲜血滴滴落入池中。
“啊,竟然逼我出绝招”他一声惨叫,“抓‘屎’龙抓手1
刹那间,火星四射,“喀嚓”一声,一种钳子剪断粗钢丝的声音。
紧接着“扑通”一声,便便犹如老到的跳水运动员跳水般坠入便池中,只留下一个很小的水花。